自那场消暑的雨落之后,一连一个月都没有下雨,也清冷了很多
王渠从蒲城的战场撤回来,顺道送来一批伤兵回来休养
路过长润里,王渠有点震惊的看着到处破土动工的现场,还有一些老匠人挥舞手中的大棒,对着一些出错的家伙呵斥
“哟,这不是阿渠?” “洲叔,你怎么在这里?”王渠看到了王洲,好奇的走上来,发现他手中拿着一块木板,上边贴了很多图纸,只是一眼,王渠都晕乎乎的
“看到不懂吧?这个是砖窑图
”王洲嘿嘿笑着,他只是一个少年,哪怕比王渠长一辈,但还是有很强的表现欲的
“还是洲叔厉害,我看这玩意儿就跟看书似的
”王渠哆嗦了一下,不敢再看,晕人,“对了,三曾叔公在哪里?洲叔晓得伐?” “三叔公啊……我想想……”王洲皱眉想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