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过后,谢香玉把谢流筝叫到了书房
待屏退左右,谢香玉才长叹一口气,抬起手想要摸摸女儿的头,发现她身量早已超过自己,这才放下
“筝儿,母亲今日所做,你可有不满?” 隐忍已久的情绪如开闸的洪水,在此刻汹涌而出,想到前世和重生回来的种种,谢流筝鼻子一酸,但仍摇摇头:“女儿不会对母亲不满,女儿只是不解,明明事件已这般明朗,母亲为何还要帮秦氏遮掩
” “筝儿,”谢香玉起身走到书案,翻动着案上账目,眸色沉沉,“为娘必须为你的前途考虑
你已及笄一年有余,如今秋闱在即,我们必须抓牢了秦绶等他给你博个名头,让你摆脱当下的阶级,若不是怕耽搁了你,哪里轮得到他们母子在这跳脚!” “可是母亲,”谢流筝不解开口,“女儿必须要依附男子,才能让世人瞧得起、才能做出一番事业吗?” “是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