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所里,陈大师说起这段往事,面容是那么的苦涩,连夹在手上的烟也忘记了抽,他说到:“后来,我就和这个小孩儿一起开始行骗,也才知道他叫阿波,是个来自湘西的苗人
听说他还有一个名字,可他却一个人也没告诉
那么多年吧,说是行骗也不完全是,一般的人我们就用简单的骗术,遇到他重视的大客户,他就会亲自出手下蛊
呵呵,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会下蛊的苗人
” 说到这里,沁淮问到:“什么人才是他重视的大客户?” “就是特别有钱的,他就很重视,我和他是二八分成,我二他八,我觉得他对钱重视到了几乎疯狂的地步
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?直到有一次他喝多了,才吐露了一点点消息,说他的寨子需要很多钱
那个时候我也才想起,他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,说我是什么他们考察的结果,说的跟一群人似的
那么多年,我也只见到他一个人
” 这时,我和沁淮的心里都有些震惊,这根本不是一个蛊苗在疯狂,按这陈大师的说法,根本是一个寨子的蛊